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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节 (第2/2页)
开眼,轻轻喘了口气,手背随意搭在额上,触到一片温热细汗。 月光倾泻而入,脑海里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仍盘旋不去。 他坐起,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清烟袅袅的香炉。 香炉的味道同她身上一样,难怪令人浮想联翩。 秦宓熄了香炉,打开门窗换气,见月明星稀,走进院子里透气。 夜风微凉,吹散心头一点绮思,他闭了闭眼,感受到体内那把火终于有渐渐冷却的势头。 却忽听一阵压抑的咳嗽声,秦宓望去,看见对面廊下侧对自己的纤瘦人影。 容嫱披着外裳,赤脚靠在栏杆边,长长的衣带拖在地上,而美人儿浑然不觉。 秦宓看了眼那踏在地上的雪白赤足,不自觉皱起了眉。 他走到边上,容嫱似乎才发觉有人,倏地转过脸来,吓了一跳。 “王、王爷。” “怎么不睡觉?”余光瞥见她手里攥着的纸张,竟是白日贴在门外边的白纸,也不知在哪里捡到的。 容嫱不动声色将纸张往身后藏了藏,小声道:“这就去睡了。” “回来。” 她迟疑了一下,秦宓已经倾身上前,夺过白纸,待看清上面的话,脸色便冷了冷,将纸揉进手心。 “看这个做什么,不是不喜欢?” 容嫱心虚地低下头,一时不知怎么接话。 一阵风刮过,她脚背有些冷,不自觉蜷了蜷脚趾。 秦宓拢了拢她的衣裳:“去睡吧。” “王爷。” 容嫱忽然抓住他的手,却低头看着不甚清晰的地面,叫人看不清神色。 “您也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 秦宓微微讶异。 容嫱抿了抿唇,默不作声地从他手心将纸团重新扒拉出来,仔仔细细地抚平了。 迎着月光能轻易看清上头所有的字。 无非是荡/妇、不要脸之类的羞辱字眼。 秦宓呼吸一滞,拿走皱巴巴的纸张,撕成了两半。 他将人抱到栏杆上坐着,几乎将她护在怀里,挡住了四面袭来的夜风。 容嫱后背抵在廊柱上,逃脱不得,抬头神情意外的平静,唯有轻颤的睫羽暴露了她的内心:“其实容嫱并不在乎旁人如何说我,但我怕王爷也……” 她轻轻抓住男人衣襟,似乎怕他一转眼便毫不留情离开。 二人离得有些近了,说话间呼吸交织,馨香入鼻。 秦宓道:“本王的看法便如此重要?” 容嫱缓缓点头。 顶着她全神贯注的目光,他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你很好。” 小姑娘眼睛亮了一瞬:“真的?” 秦宓不知如何安慰人,也不知如何告诉她自己说的是真话,只能低头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。 “好了,回去吧。” 容嫱好不容易等到二人如此近距离,怎会轻易收手。 就在男人要抽身离开时,忽然腰间一重,一只白皙的赤足已经踩了上去。 本就穿得松垮垮的衣裳滑落,露出大半截雪白纤细的小腿,在月色下如泛着凝脂般的光泽。 秦宓心跳猛然漏了一拍,面色却显得越发深沉,一把抓住她脚腕,哑声道:“你做什么。” 容嫱干脆伸出另一条腿,这次被他半途就截住。 美人儿坐在栏杆上,披着的外裳掉了一半,险险搭在肩头,两条腿又都被他捉住,姿势便显得有些暧昧旖旎。 秦宓似乎也意识到这点,想松手又怕摔了她,容嫱便已得寸进尺地勾住他脖子,整个人抱了上来。 在他怔愣时,双腿已然自觉缠紧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。 秦宓一手护在她腰后,一手轻轻捏上她后颈,拧眉道:“下去。” 容嫱眨了下眼,弧度优美的眼角微微扬起,月华倒映眼底,如摄人心魄的妖魅:“王爷既觉得我好,为何还要躲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