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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病院 (第2/3页)
乍有其事地评头论足,宣告审判。 这种憋屈的事儿,还真是宗九长这么大人生第一回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 “唔...唔......” 也试图仅凭喉咙声带发出声音来试图引起褚医生的兴趣。 只需要拖延时间,争取到把毛巾取下来,他就能翻盘。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,就在下一刻,没有任何预兆,电源瞬间被接通。 细小酥麻的电流疯也似的顺着长长的电线窜了上来,如同千万根针,深深窜进了宗九赤/裸的身体内。 操,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! 褚医生并没有一下子将电压加到足以致死的高度,他刚好控制在一个能够让人感受到难忍疼痛,却又不至于就此昏迷过去,还在正常人能够接受范围的数值。然后在做完这一切后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,的光如同毒蛇逡巡,盘手欣赏着眼前的一幕。 通电的刹那,青年眉心皱紧,整个人的身躯都在密集电流的刺激下不自觉地起伏。 不多时,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发间细细密密渗了出来,顺着长长的白发一起,如同蜿蜒的蛇,紧贴在漂亮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腰/腹,像是镀上一层亮晶晶的蜜蜡,刚刚摆上餐桌的盛宴佳肴,看起来十分可口。 人在电流的刺激下会出现轻微的灼烧现象,如今满身大汗便是由此而来。 因为刺痛,潋滟的红意缓缓从青色的血管周围漫出,晕着那些汗水一起,不出片刻宗九便像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,浑身熟透。 “消毒过后就可以开始手术了。我保证,你会是我最得意的作品。” 男人从这样的反应中取悦,指尖上翻飞的手术刀在火焰上旋转跳跃,在修长十指间进行着一场艺术与优雅并存的血腥舞蹈。 或许是某条电线短路的缘故,电极片的末梢几乎要冒出一条条细小的电火花。 就在此刻,电椅上的人忽然朝前一颤。 因为全身都被束缚带束缚着,青年脱力昏迷后只能耷拉着头。被汗浸湿的长白发一缕一缕从额前挂下,周身冒着滚烫到几乎成为实体的蒸汽,狼狈不堪。 晶莹的汗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额心滚落,顺着高挺的鼻梁划过鼻尖,一滴一滴砸落在地,涂抹开一团团深色痕迹。 医生挑了挑眉。 乳白色的橡胶手套顺着青年的下颚线缓缓朝上推进。 即便两层皮肤之间隔着一层手套,男人冷入冰髓的手指依然能够轻而易举沁透肌理骨髓。 “只能到这种程度吗?” 他叹了一口气,露出兴致缺缺的表情,斜斜地挑起青年垂落在鬓角边的白发,刀尖眼看着就要游到上眼睑的位置。 “真遗憾。” 就在刀尖悬空穿刺的刹那,青年垂下的头忽然猛地抬起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借着两人接近的距离,朝着那把锃亮锋利的手术刀撞去。 这无疑是自杀式行为。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等到医生下意识偏移刀柄时,宗九已经成功将口中的毛巾裹上了刀尖,嘴角越咧越大。 “撕拉——” 刀尖裹上毛巾后,剩下的一截便朝着脸颊划去。 在电流刺激下,满脸酡红的白发青年抬起了头。 在他脸颊的一侧,一条极细的伤口正缓缓渗出粘稠血线,配合着皮肤的底色一起,昳丽至极。 沾满唾液的毛巾顺着刀尖的力道滑落,滚到满是灰尘的地底。 迎着白大褂医生的视线,宗九回敬了一个充满挑衅意味的微笑,念动了钥匙。 几乎下一秒,周遭环境摇身一变。 大片大片剥落的墙面和破旧到掉漆的手术工具尽数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苍白的墙面和一堵堵脏兮兮的茶色玻璃陈列墙。里面的骷髅眼眶空洞洞地凝视着他,细长的黑蛇张开了獠牙,身姿曼妙地游走在各个玻璃瓶泡着的尸体缝隙中。 他从三十年前的异空间回来了。 宗九躺在关闭的电椅上,胸膛剧烈起伏,大口大口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