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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节 (第3/3页)
晚真的累,怕冷落了你,所以你先……” “姜初照,”我打断他,在某一瞬间,好像觉得今晚离开了,我同他就真的不可能再有下一个夜晚,他也不可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邱蝉说个情,于是越发心急,“你若是实在不想,那我只陪你躺着,聊聊天行吗?比如……聊聊邱蝉的事?” 他就又陷入沉默,只剩眸中光影悸动。 我看了一眼远处的床榻,忽然想到了那件事,于是僵僵地开口:“是担忧我把你床榻……弄脏?” 姜初照不语。 “还是怕我声音太大吵到你?我尽量小点声可以吗,就像……”我想了会儿,觉得不好描述,于是凑到他耳边,压低声音,“喵——汪——” 他耳尖一动,转瞬变得鲜红。 舌尖轻轻地扫了一下这略有些可爱的耳尖,小意与他商量:“就这么小声,你能忍受吗?” 此话刚落,就有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,将我整个人都提起来朝床榻走去。 携风带雨,引雷扯电,明明动作那般迅疾又大力,却还没忘了把一路上的火烛吹灭。 后背沾上床榻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抖,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。 他嗓音沙哑得不像样子:“觉得冷?要不要让苏得意把炭炉拿过来?” 我在黑暗中摇了摇头:“别叫别人过来,”顿了顿,害羞道,“你记得多抱抱我就行了。” 他果真抱紧了我:“好。” 我却还是有隐隐的担忧,于是补了一句:“要是你待会儿睡着了,我冷起来可能往你怀里缩一缩。你要记得我不是坏人,不要把我推开。” “睡着?”他似乎觉得很好笑,撑起手臂看我,“我夫人在这儿,我怎么可能睡着?” 说完这句他把绸衣解开了,解完还故意用气声蛊惑我:“告诉我,你的衣裙怎么个好解法?” 我觉得哪里不对,一边牵着他的手指去找我腰间的系带,一边问他:“我听说你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,是不解衣袍的呢。为何今日解了?” 他自己也懵了一懵,“不解衣袍?”不过好像很快就想到了什么,语气变得沉闷,像是不愿意提,“下次余知乐若再跟你说什么,你随便听听就行了。算了,不会有下次了,她找你你不要见。” “阿照。”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,是我刚来时亲他的那个地方:“我在。” “我衣裳系的荷包里有一节缎带。” “嗯?” 我提醒他:“你可以掏出来,遮住我的嘴巴。” 他撑起上身,拧眉问我:“又是听余知乐说的?” “嗯,怕你手头没有,我都帮你裁好了。” 他语气阴沉下来:“她还告诉你了什么?” 我认真想了想:“还说第一次有些不适,其他几次就不会喊了。不过我本来也知道第一次会不适呢,她不用讲我也了解的。” 姜初照就这样怔住了。 撑在我耳边的手指,一点一点地收起来,我甚至能听到骨节攥紧发出的声响。 他忽然难过,自嘲地笑了笑,眸中亮光悉数暗淡,放弃道:“还是不要这样了吧,怕你睡醒后看到枕边人不是我……会哭。”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哪里不对,于是戳了戳他紧绷着的脸颊,笑着解释道:“出嫁前我接受过大宫女的指导啊,她讲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比如第一次会非常不适,而且还会流血……嗐,我明日若是哭,你不要骂我成吗?你知道的,我看不得床单变脏。” 他终于明白过来,俯身咬了咬我的耳垂,像是故意惩罚我那样,开口的时候,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息:“阿厌,我从小希望自己跟父皇不一样,尤其是不耽于女/色。前二十年,明明控制得这样好。” “嗯。” “现在,我感觉自己……控制不了了。” “唔。”